頭頂上傳來一陣悶哼聲。
喬心笙這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做夢。
頓時尷尬的吹了一波彩虹屁:“裴律師的大腿肌......還真是強健!”
“......”
半晌,裴承州磨了磨后槽牙:“喬心笙,我看你是凍傻了。”
"......"
裴承州見她渾身被山里的水霧打濕了,隨即將外套脫下來裹在她身上。
她搖了搖頭:“裴律師不用管我。”
現在的處境越可憐越好,得讓老爺子心疼才對。
裴承州見她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,曲線盡顯,頓時‘嫌棄’道:“喬醫生,這個時候別再費心思勾引我了。”
"誰勾引......"
喬心笙低頭看了看自己此刻的‘狼狽’,這才將那件外套往身上裹了裹。
裴承州見她繼續跪著,就沒有繼續進院,只是走到一旁點了支煙。
喬心笙的身體暖和了,腦子才轉起來。
“裴律師,你該不會專門來尋我的吧?”
裴承州瞥了她一眼:“喬心笙,化妝品生產廠家應該很喜歡你這張臉。”
“......”
這是說她臉大費化妝品唄?
“那你怎么會來這里?”
“老太太來了有段時候了,自然是來接她。”
事實是,他人還在會議室開會,老太太一個電話打了過來。
喬心笙這才恍然大悟,原來爺爺今晚的客人竟然是裴老太太。
爺爺平日里登門拜訪的客人雖然不少,可很少會留人用餐。
可見兩人交情匪淺,只是老爺子隱藏的夠深,從沒有向他們這些小輩透漏半分。
喬心笙的心思頓時活絡起來。
眼下她連老爺子的院子都進不去,更別說消融隔閡了。
如果隨著裴承州一起進去,老爺子至少不會在貴客面前駁了她的面兒。
如果裴老太太再幫她美言幾句,說不準她跟爺爺的關系還有修復的希望。
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瓣,朝著裴承州露出一個笑意。
“裴律師,我爺爺院里種了許多名貴藥草,他平時看的比命還重要,要是一不小心踩壞了,他估計要發飆了。”
裴承州掐了煙:“勞煩喬醫生帶個路?”
“好啊!”
見她眼眸露出得逞的笑意,裴承州壓了壓唇角:“有勞。”
“客氣,能幫到自己喜歡的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。”
只是她站起來剛剛走了兩步,整個人直挺挺的向前栽去。
“啊~”
裴承州轉身,雙手從她腋下滑過,精準的環住了她。
喬心笙幾乎整個人都撞進了他的懷里。
夾雜著木香味與煙草味的氣息熨燙著她的身體,也燙紅了她的耳根。
裴承州挑眉:“故意的?”
她有些無力的辯解:“我腳麻了~”
“還能走嗎?”
“能......的吧?”
裴承州掀了掀薄唇,手剛剛離開她的腰肢,她的身子又栽回了他的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