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文小說網 > 撿到三歲萌寶,全家福星高照 > 第535章 再成親

瑩瑩來了句:“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。”

“人家邊郡侯府,外祖家都相認了的,你怎么這么肯定?”

瑩瑩已經來到了陸大人的墓前,這座新墓前已經有很多百姓自發前來祭拜了。

“我猜的。”她跟在人群中跪下來,虔誠叩拜。

*

何景新一家很快到了京城,何玉書見到家人,開心得不行,但何大人待不了多久就要上任,所以這婚事就緊鑼密鼓地辦起來。

這是白家第一次正式地辦婚事,雖然是老二,但也要大辦的,羅惠蘭給京中有點交情的人家都去了帖子。

這些人家里有很大一部分跟白家交好,是因為看中了尚未成親的白皓豐,這可是未來的碩寧伯呀。

聽說人還很老實正干,整日就是幫他爹忙活香料和土豆的事情,不喝不嫖不賭,端方有禮,長相更是一表人才,體格壯實,是三兄弟里面最高最壯的。

人還有些靦腆,到現在身邊一個丫頭都沒有,就光這一點,哪家不眼饞?

先前徐夫人問了一嘴,沒下文了,后來打聽了下,這才知道伯府里面還有個客居的雷姑娘。

趁著成親這天,好些個夫人相攜著,來到了后院雷漪深居的院子。

今日府里有大喜事,雷漪也沒有露面,在屋里寫字看書,海棠在旁邊坐針線。

光線很好,外面的喧囂仿佛到不了這里似的。

“這就是雷姑娘的院子吧?收拾得真是幽靜呀,這炎炎夏日的,倒挺涼爽。”一位夫人問道。

雷漪發覺有人來,讓海棠給請了進去。

“雷姑娘,你別嫌我們打攪,后院里逛著逛著,我們就來到了你這里。”

“來了都是客,今日皓瑞大婚,多謝你們來這邊捧場。”雷漪幫忙招待著人。

“雷姑娘,聽你這語氣,倒像跟白家是一家人了呢。”一個夫人捂著嘴笑說。

雷漪道:“蒙白家照顧多年,漪兒早已將這里當成了家。”

“是呢,”一個夫人打量了一圈,“這碩寧伯府呀對你真是不錯,瞧瞧這屋里冰塊,每日花費不少吧?這院子也大,屋里的東西個個都是好的。”

其中一人語氣有些酸酸的,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跟身邊人說話:“伯府真是好心呢,沒名沒分的,也跟個主子一樣供養起來,外人還不知道怎么看呢。”

海棠噔的一聲放下茶盞,“我們姑娘是老夫人認下的干孫女,怎么沒名沒分了?”

“呵呵,什么干的濕的,往自己身上搞那么多名堂,這都什么做派?我們這些正經人家實在是看不懂。”

另一個附和道:“算起來,世子爺有二十一二了吧?這都多大了,還沒有娶親,這是要急死伯爺夫妻兩個啊。”

“嗨,有人在這白占著位置,吊著人家世子爺呢。”

雷漪斂了神色,今日這些來人,看來另有目的。

“今日伯府大喜事,諸位夫人也不想鬧得難看吧?若是要喝喜酒,請前面去吧,免得趕不上熱飯菜。”雷漪請客出門。

幾位夫人目的達到了,自然也不想多待。

送走人之后,雷漪深思熟慮了一番,跟海棠道:“等皓瑞成親之后,我們就離開伯府吧。”

海棠擔憂:“啊?小姐,咱們要去哪里?你一個孤女,到外面可是要受人欺負的。”

雷漪道:“我想著,雷寅叔那邊,或許可以依靠。如今雷家三兄弟已倒,咱們回老宅買個小宅子,安靜度日罷了。”

海棠還是不放心,“姑娘,那三兄弟可不是好東西,以前有點家產興許還顧點臉面,如今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要是干出什么蠢事來,誰能護著小姐你呀?”

雷漪卻下定了決心,“我已經決定了,過幾日就跟老夫人告別,不要聲張。”

伯府的喜樂吹打了一整日,到晚上才安靜下來。

二狗在外面被人灌酒,何景新把著酒杯讓他喝。

“二狗,你這臭小子,以后我得叫你姐夫,真是張不了嘴啊。”

二狗臉都喝紅了,趕緊跟自家大哥使眼色幫他擋酒,一面跟大家強調:“今日起我就是有家室的人了,你們不要喊我二狗了,都要叫我的大名,白皓瑞。”

“好好好!皓瑞,喝酒喝酒!”

“不了不了,讓我哥跟你們喝。”他跟泥鰍一樣,溜出人群。

喜房里,入目皆是紅色、金色,兩支手臂粗的大紅花燭搖曳著燈光,紅色金絲帳挽起,何玉書頭戴鳳冠,坐著等自己的夫君。

白皓瑞推門而入,覷了覷何玉書,按壓下緊張激動的心情,“累了吧?這鳳冠老重了,我幫你卸下來。”

“不用不用,流鶯過來幫我就行,你快去沐浴,一身的酒氣。”何玉書含羞帶怯地推開他。

皓瑞自去沐浴,回來等了半天,何玉書換上一身緋色輕薄的寢衣沐浴回來,燈光下透出玲瓏的曲線,坐在鏡前由流鶯拭發。

屋里放著冰盆,夜間的風吹進來,涼涼的,很舒服。

皓瑞在旁邊一本正經坐著等,流鶯擦了半天,頭發已半干了,想走,又被何玉書悄悄抓住,用眼神跟她求助:別走,我緊張害怕。

流鶯無奈,她也緊張、她也害怕啊。

果然,姑爺走了過來,“我來給你們家小姐擦頭發。”

流鶯將東西塞到他手里,扭頭就走了,干脆利落地拋下了自家小姐。

皓瑞輕柔地擦起頭發,黑絲如瀑,柔和的燭光映照著姑娘的面頰,何玉書微垂了頭,露出白皙的脖頸,不敢看鏡子里的身后人。

“頭發都干了,還不想睡?”身后人問。

何玉書臉紅得要滴血一般,豁然站起來,朝床邊跑去,“那我先睡了,明天見。”

發絲掠過鼻尖,一股嬌柔的香氣像是小貓爪子一樣抓了下白皓瑞,他腦袋麻了一下,身體已經先行一步,箍住了要逃跑的何玉書。

何玉書心都要跳出來了,身后的胸膛很燙,腰部的手臂很有力量,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只被抓住的羔羊。

“姐姐,”耳邊有灼熱的呼氣,“你又想欺負我?讓我一個人睡軟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