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人安置在病房內,江黎這才過去查看。
方冉整個人有些扭捏,她并不想在醫院里呆著。
他前面是被打了一頓沒錯,但她并不認為,自己需要到住院這個地步。
看到江黎從外面進來,方冉自己實在是忍不住,立刻開口。
“江黎,我覺得有些事情想跟你說清楚。”
方冉嘴巴張了張,“我認為我自己身體沒毛病,不用住院,況且醫院這里消毒水味道太重,我并不喜歡。”
方冉生病就不喜歡來醫院,不管是任何時候,那基本上都一樣,她認為醫院這個地方并不好。
“你現在身體情況的確不是很好,你就在醫院先呆著。”
江黎看她這副模樣,自己依舊是固執己見。
“等到你身體徹底康復,又或者是說醫生說你能出院,我們再出去。”
在某方面,江黎向來就比較固執,不管對方怎么說,江黎最后還是老樣子,他希望方冉能在醫院里住院。
方冉后面又連續勸說幾次,但發現勸說無果,她自己也選擇放棄。
就算是再怎么勸說,江黎也不會同意。
多說無益,她也不過就只是在浪費口水。
江黎給她安排好醫院的一切,這次江黎很聰明,等到把這些事情全部都安排好,江黎還給她找了個護工。
她現在身體受傷,不可能這邊長時間沒有人看護。
江黎害怕她受到傷害,這才會如此安排。
等到把所有事情安排完畢,時間已經不早了。
江黎和她告別,自己打算先離開。
江黎朝著外面走,他的步伐依舊很快。
剛剛來到醫院門口,江黎電話就被人打響。
江黎查看一眼電話,最后才發現打電話給自己的人是丁不悔。
江黎把電話接起來,想看看對方到底要做什么。
“丁不悔?”
江黎拿起手機請問,“你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,難道是有什么線索?”
江黎實在是有些豪好奇。
今天江黎就跟他們說過,自己有鑰匙去處理。
這個美子一天沒找到,江黎就很擔心。
本身美子就和黑孔雀和天下會有關,江黎很在意,但同樣的他更加想找到有些相關信息。
“這邊的確有事,你現在方便嗎?”
手機對面看起來有些嘈雜,他應該還在會所里。
江黎現在事情處理的差不多,見對方這么問江黎回答。
“我這邊事情已經處理完,你要是有什么事,你可以直接說。”
擔心是上次那種情況,江黎語氣變得犀利起來。
他之前就沒少這么做,就算是遇上危險那也不說。
“事情是這樣的,就在剛剛我們會所里面收到一封信,那一封信是寫給你的,我就想著你不在,就打個電話來跟你說一下。”
丁不悔說的倒是簡潔,幾句話就把來龍去脈說清楚。
這封信是手下剛剛給他的,他剛才都打算要把信封丟掉,上面卻寫著江黎收。
考慮到可能是什么重要信息,他最后這才沒丟掉。
“給我的信封?”
江黎感覺到有些納悶,思考一下,還是決定去查看。
“你們先在會所里待著,我現在立刻去找你們。”
不管是誰寄來的信封,江黎總用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江黎路上開著車,沒多久很快就來到會所。
來到這邊時,整個會所已經重新開始營業。
江黎沒有多說什么,一路上朝著上面走。
先前來過這個會所好幾次,對于這里,江黎早就已經輕車熟路。
江黎很快來到頂樓包房丁不悔幾個人全部都在現場,在桌子上赫然擺著那一個信封。
江黎推門而入,屋子里的兩個人停止討論。
這個信封是給江黎的,兩個人一直都沒有查看,一直等著江黎過來。
“江黎你趕緊過來看看這封信上面沒有署名,就寫著你的名字。”
上面寫著江黎收,其他的就什么都沒有,里面很薄,看起來應該是張信封。
江黎走過去,直接在他們兩個人旁邊坐下。
剛坐下來沒多久,江黎立刻拿起那個信封,開始上下檢查。
這個信封很薄,就像對方說的那樣,里面放的也只是一封信。
江黎把里面信封抽取出來,然后展開查看。
“有點本事,我期待和你見面。”
只是那么一句話,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。
江黎上下查看,最終也沒發現其他信息。
在江黎把信封放下時,他突然看到了右下角有一個署名——美子。
看到這個熟悉的名字,旁邊兩個人立刻瞪大眼睛。
“這個信是美子寄來的。”
“就是那個神秘女人,到現在一直都沒有露面過,還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心思。”
兩個人在旁邊說話,他們都認為美子應該一直在暗中潛伏著,但對方又知道他們的信息。
“這美子是什么意思?難道她故意寄這封信是想來挑釁江黎?”
“這可是說不準,那個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,他是黑孔雀那邊的人。”
趙龍兩個人一板一眼的說著,和他們兩個人這個情況比起來,江黎還算是淡定。
江黎一直把注意力落在那個信封上面,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看到江黎不說話,身旁的兩個人反而越發著急起來。
丁不悔立刻坐到江黎身旁,他用焦急的語氣詢問。
“江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認為,你可以用這一封信來作為線索,好好的查查。”
只要他們能夠努力,最后肯定能查得出來。
“這可未必,這封信是直接丟到會所門口,你又能查到什么?”
江黎抬起頭來,他這個語氣平靜,卻很認真的和他闡述。
“美子要是不想讓我們找到,那她就有很多辦法。我本以為很快就能見到她,如今看來好像并不是這么一回事。”
江黎一直以為,自己隱藏的很好,美子應該不會知情。
現在來講,恐怕美子從一開始就已經盯上江黎。
“最近先別管這么多,你們叫人去盯著上次那兩個人。”
江黎還是打算從那兩個人身上下手,其他地方都不靠譜,就只能用對方來作為誘餌。
“那家伙也不知道還在不在,從他離開后,我就一直叫人跟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