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文小說網 > 禁止離婚陸律師蓄謀已久 > 第803章 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

那是至簡汽車的陸董?”

“是的!”

“坐他身旁的是他老婆華濃?不是明星嗎?差點沒認出來。”

“素顏吧!”

“就這你還沒看出來?是不是懷孕了?怎么感覺有點孕像?”

“感覺像。”

“剛剛被送走的那個女人是誰?不會是什么小三兒之類的吧?”

“這要是小三兒,正宮娘娘能忍?”

“有錢人的私生活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五花八門,三四共存也不是沒可能的啊!”

宴夢一走,身邊各種交頭接耳的聲音此起彼伏。

恰好此時服務員端著鍋底上來,放下去時都忍不住順著大家的聲音偷偷打量著華濃。

四面八方的八卦聲瞬間讓華濃身處八卦中心。

“坐還是走?”她睨了眼站在一旁的男人。

語氣平靜,但這話頭難免讓人覺得帶情緒。

陸敬安知道華濃有脾氣了。

也不糾纏。

喊來酒店經理說了句什么,不多時,火鍋店里的人陸陸續續被清空,只剩下他們這一桌。

“你不怕上新聞?”

“我能上,也得別人敢發才行。”

“陸老板大手筆啊!”褚蜜見二人之間氣氛不對,開口緩和了一下:“清場耶!這么多年也只在言情小說里看過了。”

“陸董不愧是霸總啊!”

華濃掃了眼褚蜜,當她看不出來她是什么意思呢?

這頓火鍋,吃得不算稱心如意,估計是火氣大,華濃連喝了好幾杯冰水,陸敬安坐在一旁盡心盡力地伺候著,給她燙菜、夾菜,見人吃得雜,也不敢吱聲兒。

宴夢這人于華濃而言興許算不上什么,她也不會因為這個人的存在有什么情緒。

但她會煩惱別人打斷她的生活節奏。

原本今日想開開心心地吃一頓放縱餐,結果吃成了一頓泄憤餐。

“回去別吵架。”

吃完飯準備離開,褚蜜跟著華濃去車上拿禮物時,還不忘叮囑她。

“我要是跟陸敬安吵架了,豈不是成全某些人了?”

“你知道就好,別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兒。”

徐維送褚蜜回家,陸敬安上了她的車。

八點半,京港交通繁忙異常。

從停車場出來走走停停數十分鐘都沒進主干道。

堵車的空檔,華濃看了幾眼手機,看得人暈乎乎的。

索性閉著眼睛將手機丟在身旁。

陸敬安見此,讓陳示開了點車窗透透氣:“頭暈?”

華濃撐著腦袋看了眼車窗外,一水兒的紅屁股讓她有些煩躁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到家。

“她不是在法蘭克福嗎?”

“我回來了,她自然也不會留著,”陸敬安回應她。

“她說需要人救她是什么意思?”

“宴啟云心狠手辣,為上高位無所不用其極,宴夢只是一個養女,如果無法完成宴啟云交代的事情,宴啟云多的是方法讓她生不如死,她現在,只能抓著我這根救命稻草。”

“想活下去,就得想盡辦法。”

華濃莫名的,有些同情心泛濫:“倒也是有些可憐。”

陸敬安握著她的手,無聊地玩著她的指尖: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你以為宴夢是什么好東西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宴啟云兒子的死跟她脫不了干系,當年,宴啟云將人帶回來不過是為了作秀給那些同僚看,宴夢的父親是權力斗爭中的犧牲品,她父親去世之后,母親受不了打擊跳樓了,宴夢小小年紀,為了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四處散播謠言說自己父母是為了宴啟云死的,逼得宴啟云沒辦法只能將她帶回家,這一養,就是十年。”

“宴夢長到十八歲的時候,姿容不錯,身材出挑,有一個播音主持的夢,又受過幾年訓練,形態,長相,都算不錯,常年出入一些高檔場所,被一個土老板看上了。”

“宴家雖然養著她,但除了該有的教育和基本的生活費之外并沒有多余的閑錢給她。”

“因為不是親生的?”華濃問。

陸敬安點了點頭:“沒有錢,又身在豪門,身邊的朋友圈子都是豪門千金大小姐,出入高檔場所,買奢侈品,久而久之,起了壞心,勾搭上了那個煤老板,連哄帶騙兩年讓煤老板為她花了幾千萬。”

“煤老板能這么對她,也是因為她自稱是宴啟云的女兒,恰好他本身也是帶著目的來的,結果漸漸發現,自己被騙了,就動了殺心,騙宴夢出去玩兒,而宴夢機靈,發現不對時及時給宴啟云的兒子打了電話。”

“宴啟云為了救宴夢,斷了一條腿,落下終身殘疾。”

“后來為了上高位,宴啟云兒子在醫院做康復的時候被人下了藥,成了植物人。”

華濃聽著,觸目驚心,這種為了錢傍上有錢人的事情她見多了。

但如宴夢這般的,不多見。

“那個煤老板最終怎么樣了?”

“說是煤礦塌房壓在里面了,”但這種事情,誰說得清楚真的是煤礦塌房,還是別人另有所圖。

“所以,宴啟云知道這一切,對宴夢已經不如當初了?”

“讓她活著,已是仁慈!”

二人回到浦云山,臨近十點。

華濃洗完澡出來,恰好陸敬安接到了一個國際電話,操著一口流利的德語跟那側的人聊著什么,看了看華濃,又看了看手中的毛巾,原本拿著干毛巾想給華濃擦頭發來著。

被一個電話打斷了。

“給我吧!你去接電話。”

陸敬安聽她這么說,會心地笑了笑,勾起她的下巴俯身親了親。

這通電話格外冗長,華濃吹完頭發,護完膚,還給貓喂了兩根貓條才結束。

“醫生說它太肥了,要控制飲食。”

“什么時候說的?”華濃覺得陸敬安在唬她。

陸敬安想了想:“有幾天了,我們在法蘭克福的時候昆蘭給我打電話,說貓不吃不喝不動,擔心有問題,帶去醫院看了看。”

“醫生怎么說?”華濃問。

“醫生說他吃多了,撐得!”陸敬安一邊說著,一邊接過華濃手中的貓條丟回抽屜里。

貓被氣著了,跳下桌子,朝著陸敬安齜牙咧嘴嗷嗷著。

華濃見它可憐,彎著腰想伸手去摸摸貓頭。

動作才過半,被人扯住胳膊拉了起來:“又犯渾是不是?醫生說了不能彎腰。”

“忘了。”

“一點記性都不長,”陸敬安沒好氣地點了點她的腦袋。

華濃哼了哼,湊到男人跟前撒著嬌:“貼貼!”

“我先去洗澡。”

“我不嫌棄你,”華濃拉著人的衣袖讓他站正,摟著陸敬安將自己的肚子貼在他的肚子上。

暖呼呼的,溫馨又有愛意。

“不嫌棄我身上的煙酒味熏著你了?”

“一直都沒熏著我,只不過是因為你每天加班讓我不爽,想找個由頭讓你也不爽而已。”

陸敬安攙著華濃的胳膊將人推開,一副抓到你的表情:“好啊!你終于承認了是不是?怎么不繼續嘴硬了?”

“快讓我貼貼,讓崽崽認認親爹。”

陸敬安睨了她一眼:“不認我也是親爹。”

華濃嘖了聲:“有臉說,成天神龍見尾不見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