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覬見父親和二弟相持不下,說出了自己的意見。
“二哥!他都這樣欺辱我們了,我們還裝作無事?”
衛仲道十分的不理解,區區一個劉璋,怎么嚇得父兄都成了這個樣子?
衛覬沒有和弟弟爭執,而是看向衛閑。
“父親,你可知道數千鐵騎是什么場面?”
“那士兵屠殺我們衛家護衛時,沒有絲毫猶豫!”
“而且劉璋說了,他不介意踏平我衛家!”
衛閑眉頭緊皺,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!
如果之前的事衛閑能忍,這句話他真的忍不了了!
“踏平衛家?他當我衛家是什么!”
“是螞蟻嗎?能讓他肆意踩死!”
衛仲道見父親大怒,趕緊怒罵劉璋。
“不錯,這狗東西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!”
“父親,若不給點教訓,我們如何立足天下?”
衛覬看著自己的弟弟氣就不打一處來,怎么就這么無知呢?
“二弟,你給他教訓?你拿什么給他教訓?”
“你知不知道,他有一萬個理由踏平我衛家?”
衛仲道怒視著衛覬,根本不認同他的話。
“他敢!他若敢如此做,我。。。我。。。”
“你什么你?你以為我們衛家還是衛青先祖那時候嗎?”
衛覬怨恨的看著自己的弟弟,若不是因為他,豈會得罪劉璋?
現在不僅不接受教訓,還妄想著向劉璋復仇!
多么可笑!
衛仲道看著自己的哥哥,凄慘的笑了一聲。
“呵呵,大哥,他劉璋劫走的不是你的妻子,是我的!我衛仲道的!”
“你怕他?我可不怕!大不了,我與他同歸于盡!”
衛仲道雙目通紅,越說聲音越大,最后一句幾乎是怒吼出聲。
“你混蛋!你知不知道,這樣會害死衛家?”
衛覬顫抖的指著衛仲道,顯然被他氣得不輕。
“伯覦,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有些過了?”
衛閑眉頭微皺,顯然也不太認可衛覬的話。
“父親,我絕對不是危言聳聽!”
衛覬一臉認真之色,連語氣都非常嚴肅。
“那劉璋只需勾結黃巾一條罪名,就夠我衛家喝一壺的!”
衛仲道不以為意,冷笑道:“勾沒勾結黃巾難道全憑他一人之言?這天下沒有王法了嗎!”
“你個蠢貨!”
衛覬真沒想到衛仲道這么沒腦子,說話根本不通過大腦。
“那劉璋官居后將軍,開府。手握一萬大軍!這得多受陛下重視?”
“他隨便一言,對于大將軍或者袁氏,楊氏這種頂級豪門沒什么影響,但會讓我們衛氏遭遇滅頂之災!”
“哎呀!我命怎么這么苦啊!嗚嗚嗚嗚嗚嗚!”
衛仲道說不過衛覬,竟然跪地大哭起來!
“要是受到這種屈辱還不能反抗,我還不如死了算了!”
“我不活了我!嗚嗚嗚嗚嗚嗚!”
衛仲道如此哀嚎,衛閑頓時就心疼了。
衛仲道從小體弱多病,衛閑是疼愛有加,哪里受得了他這個樣子。
“我兒快快起來!為父自然為你做主!”
“父親!你。。。”
“好了!”
衛閑直接打斷了衛覬,“為父自有主張,你不必多慮了!”
衛覬輕輕搖了搖頭,拱手告退。
“父親,孩兒先告退了。”
“嗯,你先去吧。”
等著衛覬走后,衛仲道站了起來,還是一臉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