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文小說網 > 七零后媽一撒嬌,鐵血糙漢領證了 > 第1章 她才穿過來,就要被離婚
  “要么離婚,要么分家!”

  “離婚也得分家!一個個不是殘疾就是病秧,跟他們生活只會拖累我們!”

  “那個婆娘吃我們的住我們的,還罵我們,這個家再不分,這日子無法過!”

  “好吃懶做,囂張跋扈,把家里的糧食偷去補貼她娘家,存心想把我們餓死。這個家再不分,我就帶著狗娃虎娃回娘家去!”

  沈秋然醒來,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破舊狹窄的泥墻屋里,屋子沒有窗戶,室內昏暗又潮濕。

  腦子躥出來一股陌生的記憶,讓她知道,她穿越到1976年同名同姓的沈秋然身上了!

  原主是虎山村,陸南承的妻子,還是兩個孩子的后媽。

  四年前,十七歲的原主落水,被從隊里休假回來的陸南承救起,原主的家人就用身體被陸南承看光摸光為理由,強迫陸南承娶原主。

  完婚第二天,陸南承就回隊里去了。

  時隔四年,陸南承回來了,可他不僅廢了一條腿,還帶回兩個四歲的女兒。

  曾經那個英俊挺拔、走路生風的陸南承,如今變成一個靠拐杖行走,還有兩個女兒的殘疾人,他被原主嫌棄了。

  原主本就不好的性子變得更加囂張跋扈、驕縱粗暴,把家搞得雞犬不寧,好吃懶做不掙工分,還把家里的糧食錢票偷去補貼娘家。

  今天陸南承從鄰居那借來一只雞蛋給小女兒陸小寶補身子,原主見到后,大罵陸小寶是短命鬼不配吃雞蛋,把雞蛋搶過來塞進嘴里,這不,被噎死了,才會被在現代出車禍的中醫沈秋然穿了過來。

  外面的爭吵很激烈,沈秋然光是聽著他們對原主的數落都感到臉紅。

  原主這人設……真是糟糕透了。

  “南承,你也不要怪我們非要分這個家不可,你從隊里回來也有半年多了,這半年來你一個工分沒掙,還要養著你的那兩個賠錢貨,你婆娘又懶又毒,你們要是繼續留在這個家,只會拖累我們,你也不想看你幾個兄長日夜操勞,也不想看到你侄子們將來娶不到媳婦吧?”

  說話的是陸南承的母親黃連群,黃連群生了四個兒子兩個女兒,她一向都是偏心其他三個兒子,對陸南承這個小兒子就沒怎么放在心上,以前陸南承還在隊里的時候,她還沒怎么樣,現在陸南承成了殘疾,她直接把陸南承當成了累贅。

  這半年來,如果不是陸南承每個月領的撫恤金交給了她,她老早就想把陸南承分出去了。

  可最近兩個月來,那兩個賠錢貨總是生病,陸南承的撫恤金沒有上交,全拿去給她們治病,黃連群很有意見。

  今日,兒子和兒媳提出分家,她當娘的第一個贊成!

  反正她也不指望廢了一條腿的陸南承能給她養老送終,把陸南承分出去,家里還能省一口糧食給她的那些寶貝孫子吃。

  “分吧。”陸南承頎長的身子保持著標準的坐姿坐在木椅上,他五官深邃剛毅,鼻梁堅挺,嘴唇厚薄適中,氣質冷峻內斂,聲音渾厚淡泊,提到分家,他臉上和語氣都沒有任何的情緒波瀾,表現得很冷然。

  黃連群他們聽他同意分家,都明顯松了一口氣,他們還擔心他不同意分家,一輩子要賴著他們呢。

  畢竟現在陸南承殘廢了,什么活都干不了,就連他隊里發放的撫恤金也少得可憐,真要分家,他和他的兩個女兒都會被餓死。

  誰會想到他這么痛快答應分家,著實讓人感到意外。

  “家里沒啥糧食了,我給你分五斤紅薯,你大侄子也到了談對象的年紀了,你現在睡的屋子就留給你大侄子以后做婚房,你搬到舊牛棚去住,我給你一個鐵鍋,碗筷沒有多的,你自己想辦法。”黃連群生怕陸南承反悔,忙不迭地道。

  “嗯。”陸南承話不多,輕輕抿了一下唇,剛毅的俊臉依舊平靜無波。

  也許是他的反應太淡了,黃連群愣了一下,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癢的憋屈感,早知道他會答應得這么痛快,就不分給他鐵鍋了,鐵鍋很值錢呢!

  黃連群懊惱地別過臉,沒好氣地對大兒媳張香梅道:“你去拿五斤紅薯來!”

  “好咧!”

  張香梅是個小心眼的人,平時陸南承跟他兩個女兒多吃一口她都肉疼,恨不得往他們嘴里塞泥土。

  現在說要給陸南承五斤紅薯,她一點都不肉疼,還滿臉堆笑,積極地進黃連群的屋里拿了五斤紅薯,爽快地放到陸南承的腳邊:“給!”

  心里暗想:紅薯給了陸南承,這個家就分成功了,以后他們吃香喝辣就跟陸南承無關了。

  陸南承只是眼眸深沉地看了一眼他們,便一手提起紅薯,一手持著拐杖起身,一瘸一拐朝他睡的屋子走去。

  黃連群見他提了紅薯離去,趕緊催促兒子兒媳去上工,不給陸南承反悔分家的機會。

  陸南承回到他所住的小屋并沒有進去,而是站在門口。

  看到里面床上的沈秋然醒了,漠然地道:“身體沒事的話,我們就去一趟公社吧。”

  沈秋然回想起原主的死因,不免有些尷尬,但她還是坦誠看著陸南承,他站在門口,身大的身軀都把門口堵實了,逆著光,看不清他的容顏,只看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。

  這種朦朧的視覺感,讓沈秋然有種,陸南承就是從漫畫里走出來的神秘猛男。

  沈秋然睇了一眼他手上的紅薯和拐杖,想到他在部隊那些年一直給家里寄錢跟糧票,現在才兩個月不交撫恤金就要被分家,很替他打抱不平,“這哪是分家,這是把你趕出家門,他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?”

  這一開口,沈秋然發現喉嚨像吞刀片一樣,痛得皺緊眉頭,她記得,原主被噎時,捶胸,摳喉嚨對原主進行搶救的人是陸南承——

  還能開口罵人,看來身體已經無大礙了,陸南承再次開口,嗓音清冷、低沉,“起來,去公社。”

  沈秋然不解地開口,“去公社做什么?”

  “離婚。”

  沈秋然一怔,“離婚?”

  她才剛穿過來,就要被離婚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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