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文小說網 > 七零后媽一撒嬌,鐵血糙漢領證了 > 第92章 都是財迷一個
  “秋然同志給飯店提供菜品,飯店給予她加工費。”

  “后天京城來人,我過來就是讓飯店準備些好的食材的。秋然嫂子給飯店提供了啥菜品?”趙麗昆看著沈秋然問。

  沈秋然:“豬肝,我給它取了名字,叫喀喀香。”

  小李:“真的是喀喀香,我們剛才都嘗了,很好吃!”

  趙麗昆:“還有嗎?我也想嘗嘗。”

  小李可惜地搖頭:“沒有了,都給食客吃完了。”

  沈秋然笑道:“吃完了,碗不還我嗎?”

  小李恍然大悟,拍了拍腦袋:“我一心只掛著豬肝的香味,都忘了拿碗出來了。”

  他一溜風跑進飯店,很快又一溜風跑了出來。

  碗里干干凈凈的,半塊豬肝都不剩,小李心里又一陣嘆息。

  “劉大哥,那我明天過來拿豬肝,你們先忙。”

  沈秋然很有禮貌地對劉品章改了稱呼,還識時務地離開。

  趙麗昆來看飯店有什么食材,自然是找劉品章這位采購的,她就不留在這里打擾他們了。

  而且她還要去藥房把蛇賣了。

  “秋然嫂子慢走。”趙麗昆點點頭,抬腳走進了飯店。

  劉品章趕緊跟上去,八卦地問:“趙局長,你跟那位女同志很熟?”

  “我與她丈夫曾經同一個部隊,在部隊時,她丈夫職位比我高,喊她一聲嫂子是應該的。”趙麗昆感念以前在部隊時,陸南承對他的指點,于是對劉品章道:“她全名沈秋然,還懂醫術,你身邊有這方面需要的可以找她。”

  劉品章聞言,驚訝:“她看去很年輕,居然還懂醫術?”

  趙麗昆忽略了這個問題,沒有回答,有些人就是天才,很多東西一學就會,年紀輕輕就能闖出一片天地;有些人天生就是愚笨,費了所有時間和心思去學,也未必成才。

  他覺得沈秋然懂醫術沒什么新奇的,虎山村除了她,不是還有另一個年輕的女醫生嗎?

  走進了飯店,他對劉品章道:“能采購上等靈芝和年代久一點的人參嗎?要是能采購,后天煲一份人參鴿子靈芝湯。”

  劉品章一聽,就知道是那位大人物要來,他抹汗:“趙局長,鴿子和靈芝還好辦,普通人參也不難,年代久一點的人參少,又貴,不好采購,想必藥房都沒有,這得到大城市去要,我們這偏遠的小鎮上拿不到啊,后天就需要,到大城市也來不及啊。”

  趙麗昆臉色依舊:“問問藥房的人,讓他們盡量找,若真的找不到,也不能勉強。”

  ……

  沈秋意抱著大丫蹲在路邊守著自行車。

  沈秋然說去找活干的,她也不敢上前打擾沈秋然。

  見沈秋然開開心心返回來了,她起身,迎上去:“成了?”

  沈秋然道:“成了,明天這個時候來飯店拿豬肝,回去做好送過來。”

  沈秋意一聽就明白了:“做好放一夜,第二天早上送過來時又把豬肝拿回去?”

  沈秋然朝沈秋意拋一個眉眼:“你真聰明,這個活,我帶你做一段時間,然后我放手給你做。”

  沈秋意一聽,連連擺手:“我不行的,我怕我把這活搞砸了,能在國營飯店上班的,都是鎮上住的城里人,我一個鄉下來的婦女……我怕。”

  沈秋然聽了,翻了一個白眼,“鄉下婦女怎么了?鄉下婦女就不是人?城里人又怎么了?城里不用吃飯?”

  “現在城里人吃的每一粒米,每一根紅薯,都是鄉下人種的,沒有我們這些鄉下人,他們就算有錢,有票,也買不到糧食,因為鄉下的那些田地它自己不會長糧食出來,只會長草。”

  “話雖是這么說,可他們……”有些人就是狗眼看人低。

  “一塊錢一個豬肝,你干不?”看她畏畏縮縮的,沈秋然就來氣。

  可想到這個年代的鄉下婦女,平時都是在跟田地打交道,收工回去,是跟孩子丈夫以及一堆的家務活打交道,一年來鎮上的五根手指都數不完,思想和見識都被束縛住了,想讓她們一下子接受或改變一些事宜是不可能的。

  她只好直接把錢拿出來說話。

  即使思想和見識再怎么被束縛,對錢財迷戀的潛意識是無限的。都是財迷一個。

  果然,沈秋然聽見一個豬肝一塊錢時,一下子愣住:“啥一塊錢?你給他們一塊錢,還是他們給你一塊錢?”

  “我幫他們干活,當然是他們給我一塊錢,加工一個豬肝,飯店給你結一塊錢,加工十個豬肝,飯店就給你結十塊錢,這個活你不干,我找別人干。”

  “我干我干!”沈秋意快速地在腦子里算著數,她雖然沒上過學,可對簡單的數還是會算的,“一天加工一個,我一個月就能掙下三十塊錢呢。”

  “明天過來拿三個豬肝,加工三個。”見沈秋意一副財迷的樣子,沈秋然忍不住笑。

  沈秋意能夠對錢財著迷,是一件好事。

  可以利用這個去激勵她。

  沈秋意瞪大眼睛:“每天加工三個,一個月下來,不是就快一百了?!”

  “數是這么算,可飯店能不能要這么多豬肝就不好說了,這個活,暫時就做著,能賺多少是多少。你賺下的錢,就攢起來,好好把大丫撫養長大,走吧,去藥店。”

  五分鐘之后,她們來到國營藥房。

  藥房門口掛著的,也是“國營飯店”四個大字。

  門口的墻上,寫著“為人民服務”“祝君健康”的字樣。

  沈秋意留在藥店外面看守自行車,沈秋然咬著牙,提著麻袋走進藥房。

  藥房左邊,擺著椅子和桌子,此時坐有醫生在那里給病人看診。

  右邊是藥柜,大排大排的藥架柜子,柜子前聚滿了抓藥的人,前面是收錢柜臺,四個人站在柜臺前,手指飛快地敲著算盤。

  他們的上方,拉著很多傳達線,傳達線上掛著一個小膠桶,他們按照藥方計算好錢,收了錢就把藥方裝進小膠桶一堆,小膠桶就順著傳達線劃溜到右邊藥柜,站在藥柜前的人,伸手就能拿到小膠桶上的藥方抓藥,抓好藥,就喊著藥方上的名字,被喊名字的人就上前去拿藥回家……

  整個河口鎮,就只有一個國營藥房,即使到衛生院看中醫的病人,有時候也要來這里抓藥,衛生院中藥房很多藥都沒有備全。

  像找李設那樣的赤腳醫生看病的病,開了藥方,是要到這里來抓藥回去煎服的,一些頭疼發熱,腰酸背痛的病人,自個兒有祖宗流傳下來的秘方,也是到這里來抓藥。

  所以此時的藥房,很多人,吵吵嚷嚷的。

  沈秋然擠到看診臺,問向一個白頭發白胡子的醫生,因為這個醫生剛好看診完病人:“醫生,藥房收藥材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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