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文小說網 > 七零后媽一撒嬌,鐵血糙漢領證了 > 第229章 你欺負我媳婦?
  “你欺負我媳婦?”男人突然冷聲開口。

  他的聲音低沉粗獷,長相兇,聲音聽去也很兇。

  沈秋然留意到,他看她時,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。

  是他不認識她?還是他根本就不是周章見到的那個男人?

  可他的特征,跟周章說的很像,戴鴨舌帽,一只手有六根手指……

  他臉上有一道那么明顯的刀疤,周章沒看到?還是周章漏跟她說了?

  沈秋然穩住心神,佯裝什么都不知道,無辜地道:“我沒欺負你媳婦啊。”

  婦女趕緊開口:“她是醫生,我讓她幫胖娃按摩腦袋,讓他腦袋好看些。”

  婦女不敢直接跟男人說孩子患有什么顱縫早閉的病,怕男人聽了,心情不好,會打沈秋然。

  “那你哭什么?”男人不悅地皺眉,一臉不爽地問婦女。

  婦女臉上還有淚痕,她說沒有哭男人也不會信,她正考慮著要不要告訴男人事實,男人卻突然問道:“我先睡一會,一個小時后,給我煮碗面條。”

  婦女如釋重負,連連點頭:“好!好!”

  男人上樓,連背影都顯得兇巴巴的。

  沈秋然小聲問婦女:“你愛人好像很兇。”

  婦女也沒有隱瞞:“他性子就這樣,不過對我和孩子挺好的。”

  沈秋然不知道婦女口中的好的定義是什么,他回來,連視線都沒放在孩子身上,還像大爺一樣,命令婦女煮面,這就是好?

  不過,這都不是沈秋然該去關心的事。

  她想向婦女打聽男人的事,可又怕婦女起疑心,第一次見到她的男人,就向她打聽她的男人,換誰都懷疑是不是對她的男人感興趣。

  “你抱著孩子,我先給孩子檢查。”沈秋然道。

  “好。”婦女抱著孩子,趕緊坐在椅子上。

  一個小時后,沈秋然回到軍醫院,跟陸南承說了這事:“怎么會有那么巧呢?一天之內讓我碰到這個男人兩次,她媳婦說他在鞋廠上班的,我也是親眼看他在工業區下車……陸南承,你說他是不是周章說的那個男人?”

  陸南承眸光深沉:“沒有直接的證據,很難說。”

  沈秋然托腮:“也是,總不能直接問他吧,他也不會承認。”

  “看清對方的模樣嗎?”陸南承微瞇眼睛,看著沈秋然問。

  沈秋然笑瞇瞇的,相愛的人是不是都會有點心靈感應?

  他一句話,或一個眼神,她就知道他問什么。

  她點了一下腦袋:“他當時坐在車里,但我還是看清他的模樣,國字臉,平頭,眼睛狹長,透著精光。叫我上車的男人年紀要大一些,不過同樣是不好惹的人。”

  沈秋然覺得今天出門是不看黃歷,見面的人,都是兇巴巴的人。

  陸南承想了一下,道:“對方叫你沈醫生,應該是想請你去看病。”

  沈秋然起身,走到桌子邊拿起水壺,給自己倒了一杯水:“我是看到他那么兇,眼神犀利,帶著算計,我才躲的。”

  如果下去遇到他們,她不躲了。

  對方就算是要殺她,她也是躲得一時躲不了一世,還不如直接去面對,還不用像現在這樣猜測來猜測去,他們找她到底是干嘛?

  大不了她再帶多一把刀子在身上。

  還有那個六根手指的男人,她也想快點搞清楚,到底是誰要殺陸南承?

  聽金政委說過,陸南承立了大功,準備要升師長,不知道殺他的人是不是想跟他爭這個職位?

  如果是的話,那殺陸南承的人,有可能就是他部隊里的。

  只要查到那個男人,跟榮軍部隊哪個人接觸,就是哪個人想要陸南承的命。

  沈秋然喝了水,過來看了一下陸南承的傷口,“可以拆線了,我來幫你拆吧。”

  沈秋然找護士要來鉗子和消毒水棉簽等。

  她讓陸南承坐在椅子上,她站在他身后幫他拆線。

  她拿著鉗子,動作很小心翼翼地夾著線頭慢慢往外扯:“痛不痛?”

  陸南承輕笑:“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,它跟挨槍子挨刀子的痛相比,真的不足掛齒。”

  “你挨槍子挨刀子是你的事,我怕你痛是我的事。”她就是要小心翼翼地幫他拆。

  一想到他的腦袋開過刀子,就好比在她心臟割肉一樣,心疼得要命。

  陸南承反手,摟著她的腰:“拆線真的不痛,如果可以,我還想出院呢。”

  “出院那么快干嘛?回部隊上班?”

  “……”如果不是醫生非讓他留在這里觀察幾天,他真的想回部隊。

  他不出聲,沈秋然就知道自己說中了。

  她警告他:“陸南承,醫生不讓你出院,你就不能出院,你上級沒讓你回部隊,你就不能回去,知道嗎?你這是腦袋受傷,還動過刀子,你不好好休養,真的會變傻子的。”

  陸南承眸中含笑:“傻人有傻福,變成傻子,有你照顧著也挺好的。”

  沈秋然停下拆線的動作,盯著他長了一點點頭發的頭頂:“你想得美,你要是變成傻子,我一定離開你的,去找個比你高大比你帥的男人嫁了,美滋滋。”

  陸南承在她腰上掐了一下:“你敢!”

  一陣發癢的酥麻從腰部蔓延全身,沈秋然嗔罵:“別動手動腳的,不然一會有你難受。”

  “哈哈……”陸南承愉悅地笑出聲,笑聲低沉渾厚,十分好聽。

  沈秋然白了他一眼,不再理他,繼續拆線。

  拆完線,那兩道傷疤看著有些大。

  縫合醫生用大針線縫的傷口,拆線后,線頭處的疤很粗。

  “得長多少頭發才能遮住這些傷疤?”沈秋然輕輕撫了一下那兩道傷疤。

  她要是像電視演的那樣,伸出手掌在傷疤上一抹,一道亮麗的光出現,傷口就愈合如初,沒有留下一絲疤痕就好了。

  “不長頭發也沒事,傷疤在頭,不是在臉。”陸南承無所謂地道。

  沈秋然想到那六根手指的男人,臉上有道傷疤,顯得很兇。

  幻想一下陸南承臉上有道傷疤的樣子……

  肯定也很兇。

  沈秋然兩條手臂搭著他的肩上來到他的胸前,微微低頭,下巴枕著他的頭頂,悶悶地道:“陸南承,不要再受傷了,我不想你再變成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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