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文小說網 > 七零后媽一撒嬌,鐵血糙漢領證了 > 第232章 讓她滾——
  面對娃兒的怒吼,德福一點都不慫,還對娃兒做了“略略略”的鬼臉,還罵娃兒:“野孩子,野孩子,你是個野孩子,沒人要的野孩子。”

  “我爹是英雄,我不是野孩子,你才是野孩子!”娃兒拽著拳頭,又氣又怒地瞪著德福。

  “你沒有爹,你就是野孩子,野孩子野孩子,略略略……”罵完娃兒,德福還想跳上床去。

  娃兒起身伸手,把剛要跳上床的德福推了下去,德福腳下著地時,身子踉蹌地向后退了幾步,沒站穩,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

  柳阿輝一到門口,就看到娃兒把德福推下床,她頓時發怒,瞪著娃兒大吼:“你推他做什么?!”

  德福本來摔得就不痛,他都要爬起來跟娃兒干架了。

  聽到柳阿輝的聲音,頓時綠茶精上身,哇一聲哭了起來。

  娃兒看著德福,眼底閃過一抹驚慌,他是怕德福上床欺負大寶小寶才一時心急推德福的,當時并沒有想過自己推了德福,德福會摔跤,現在看到德福摔哭了,他后悔了,還怕德福摔壞了哪里,心里有些害怕。

  柳阿輝氣呼呼沖進來,站在床前揚起手,就要甩娃兒一個耳光。

  在她的手臂就要打下去時,她觸到了大寶小寶兩雙黑溜溜的眼睛,以及腦海里閃過一抹念頭:這個巴掌不能甩下去,要是娃兒的臉上腫了,就留了證據,那白語蘭就會認為她是潑婦,到時候肯定不同意她兒子娶她的。

  柳阿輝收回了手,但心里頭就是咽不下這口氣,目光兇狠地盯著娃兒:“有爹生沒爹教的野孩子,下次再這樣推我德福,我把你的皮都抽了!”

  以后,她的德福才是南家的大孫,娃兒算什么?根本就不需要給娃兒一點臉色看。

  娃兒身后的大寶小寶就不一樣了,她們可是沈秋然的女兒,沈秋然可是南家的大女兒,她未來的大姑子,她得討好大寶小寶和沈秋然。

  柳阿輝轉過身,抱起德福哄:“別哭了,等奶奶回來了,我們告訴奶奶,娃兒推你摔痛了屁股。”

  “我要去找奶奶。”德福哭著掙脫柳阿輝的手,一溜煙地跑了出去,跑下樓的德福又不哭了,恢復了原來的樣子。

  在客廳轉了幾圈后,去拍白語蘭的房間門,拍了好幾下,沒見門開,他就抓著門把手,一扭,門沒鎖。

  柳阿輝追下來,便見到他推開了白語蘭的房門,進了白語蘭的房間。

  平時白語蘭不在家里,她的房間門都是反鎖的,她在家的時候,是不允許德福進去的。

  之前德福進去,白語蘭的臉上就很難看,這下看到德福開門進去,柳阿輝驚得趕緊大喊:“德福,你快出來!”

  德福根本就不聽她的話,進去沒多久,柳阿輝剛沖到客廳,就聽到里面傳來“哐啦”的一聲。

  像是花瓶被打碎的聲音。

  白語蘭提著包子,笑盈盈地跨進院子里。

  還沒走到客廳,她就聽見了花瓶打碎的聲音。

  “哐啦”的聲音,像一片片的碎片,一刀一刀在割她的靈魂,她整個人一僵。

  家里只有一個花瓶!

  是她小時候,爺爺送給她的!

  動蕩的時代,她都想盡腦汁在護著它,現在政策放寬了,它更是她的寶貝。

  她一直放在臥室里,她的孩子們也知道那個花瓶的寶貝,從來不會去碰一下。

  上次德福進她的房間,這里搜那里搜,像鬼子進村一樣,她還當面跟德福講過,這個花瓶的重要性,讓德福不準碰。

  自從德福來她家后,她不在房間時,都會反鎖房間門。

  今天出門,一心惦記著慈善包子店的包子,出門時忘了鎖房間門。

  就一次的疏忽,她的花瓶就沒了?

  白語蘭大步走進客廳,果然看到她的房間門是開著的。

  里面傳來柳阿輝氣急敗壞的聲音:“你奶奶不是跟你說過,這花瓶不能碰嗎?你打碎了,你讓我怎么向她交代?”

  德福不知悔改:“她又不是我親奶奶,你那么怕她做什么?她回來的時候,你就跟她說,是娃兒那個野孩子打碎的就是了。”

  柳阿輝筋疲力盡:“你怎么總是說不聽?她以后就是你奶奶,她會比你親奶奶還好,你看看你都被你親奶奶教成啥樣子了?調皮不說,還多手多腳。”

  德福聲音很大:“這東西又不能吃,又不是錢,碎就碎了,你再說我,我就打你,還要告訴文杰爸爸去,讓文杰爸爸不要娶你。”

  柳阿輝嚇得趕緊過去抱緊德福,捂住他的嘴:“你是不是要害了娘?這種話你不要說出來!要是讓南家人知道我和你文杰爸爸的事,我們會被趕出南家的!我們趕緊回自己的屋里去,一會你奶奶回來了,我們就一口咬定是娃兒打碎的花瓶。”

  德福哼了哼,道:“等文杰爸爸回來,還要告訴文杰爸爸,娃兒把我推下床,摔得我屁股好痛。”

  “好好好……”

  柳阿輝慌慌張張抱著德福跑出白語蘭的房間。

  一出來,抬頭,就看到渾身冒著怒火,眼里帶著清冷的怒意站在客廳里的白語蘭。

  柳阿輝像見到鬼一樣,嚇得“啊”了一聲趕緊退后。

  身體撞到墻壁,四肢的力氣瞬間全無,懷里的德福從她懷里摔落下去——

  兩個小時后。

  南家所有人,甚至沈秋然和在魚島大方村干著農活的蒿嬌嬌都被叫回來了。

  全家人,面色凝重、嚴肅地坐在客廳里。

  客廳里的茶幾上,擺著一堆花瓶碎片。

  柳阿輝抱著德福,像受盡委屈和驚嚇的鵪鶉,蜷縮身子坐在一旁。

  白語蘭臉色難看到極點,渾身上下都像是覆蓋一層冰霜,每個毛孔都冒著冷冰冰的寒氣。

  她的幾個孩子一回來看到茶幾上的碎片,就知道怎么回事了,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,他們知道這個花瓶對母親來說有多重要,現在碎了,什么安慰和開導的話,都是蒼白的。

  南俊峰臉色也很不好,花瓶沒了,媳婦就得生氣,媳婦生氣,他不好受!

  他也不要形象了,怒怒地開口:“文杰,人是你帶回來的,你現在給她點工錢,讓她滾。”

  南文杰看了一眼柳阿輝,神情為難,欲言又止。

  白語蘭抬起眼皮,冷冷地看他:“怎么?舍不得?”

  話落,她一拳頭,重重地捶在沙發上,憤怒地看著南文杰低吼:“全天下沒有女人了嗎?你非要娶她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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