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文小說網 > 七零后媽一撒嬌,鐵血糙漢領證了 > 第395章 席一柏在南瓜面前脫衣服
  南瓜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,眼睛瞪得大大的!

  就連坐在位置看病案的沈秋然,也被席一柏這行云流水的動作嚇了一跳。

  這家伙進來,二話不說就把上衣脫了,幸好她是醫生,換成其他女同志,會不會嚇得大喊“流氓”?

  待席一柏脫下衣服,看到他胸腹處的紅疹時,她眼睛睜了睜。

  席一柏脫了上衣后,看著沈秋然,指了指他的雙腿,意思是,他的雙腿也有這樣的紅疹。

  南瓜也看到他背后的紅疹,驚得嘴巴張得更大了。

  她怕席一柏在沈秋然面前脫衣服,會引起別人說閑話,南瓜趕緊進來,驚訝地看著席一柏的上半身,“很癢吧?怎么起這么多紅疹?是過敏了嗎?”

  南瓜可是一點都不害羞的樣子,湊上前來看著席一柏身上的紅疹,惹得席一柏臉龐一陣發紅發熱。

  南瓜在看著席一柏的紅疹時,也在觀察著他的身型。

  腹部的肌肉……嘖嘖,充滿力量感!

  沒有長紅疹處的皮膚,深棕色的,一看就很健康。

  南瓜抬頭,目光落在男人的胸脯上,看著男人胸上那兩點……嗷,南瓜臉一紅,趕緊轉過身去!

  “可以把衣服穿上了。”沈秋然皺眉,南瓜這丫頭,湊那么上前去看人家的身體,也不怕把人家嚇跑。

  席一柏把衣服穿上,耳尖發燙。

  他眸光幽沉地看著南瓜,他只是給沈醫生幫他看他身上奇癢無比的濕疹,她過來湊什么熱鬧?

  她再往他身體看,他就要喊耍流氓了。

  沈秋然看著席一柏問:“這東西長多久了?”

  席一柏本能地打了一下手語:“一直。”

  “一直?”沈秋然揚眉,“上次你受傷,我幫你療傷,并沒有看到你身上有這些東西。”

  席一柏疑惑地看著沈秋然,她懂得手語?

  席一柏一直有個當兵的夢想,可他是啞巴,不知道能不能參軍。

  偶然下,他在鎮上的新華書店,看到幾冊手語的書籍,他在新華書店干了三個月的活,換來了這幾冊手語書籍,拿回家后,他苦練手語。

  上次他跟沈秋然溝通是通過文字,因為他認為,正常人都不會手語,也不會去學手語,他跟誰溝通都是文字,剛才沈秋然問他,身上的濕疹長了多長時間,他也是下意識地打了個手語,沒想到沈秋然看懂了。

  為了確定沈秋然是不是真的懂手語,他又用手語跟沈秋然溝通:“只要天氣一熱,就會長,尤其是這個季節,奇癢無比。”

  沈秋然看著他,眉頭緊緊皺成一團。

  席一柏繼續用手語跟她溝通:“以前找過郎中看過,吃藥時,會起效果,但持續不了多久,很快就會復發。我從不吃魚,不吃蛋類。”

  沒來部隊時,席一柏還能忍,現在來部隊了,每天訓練,出了汗,讓身上的濕疹更加難受,因此他每天晚上回到宿舍都會萬分苦惱,有種想把這層皮給扒了下來的沖動。

  “你這也不像是吃魚和蛋類引起的過敏,也不像是夏天容易長的濕痱,你坐下來,我幫你把把脈。”沈秋然道。

  席一柏眸光一亮,對著沈秋然打手語:“你會手語?”

  沈秋然撇撇唇,幽幽笑道:“學過一點。”

  何止是學過一點,她在外人面前,說外婆有多疼愛她,但她從來沒跟外人說過,她外婆是個啞巴。

  外公很愛外婆,外公為了跟外婆能夠無障礙地溝通,專門去學了手語,她愛外公外婆,又是他們帶大的,她很小就懂手語。

  不僅看得懂手語,也會打手語。

  席一柏一聽,眼睛亮了一下,看沈秋然的眼神,全是欣喜。

  他問沈秋然:“那我身上的紅疹能治嗎?以前我不在乎的,現在我卻很苦惱。”

  沈秋然笑了笑,沒有說話,而是用下巴,指了指桌子上的號脈墊。

  席一柏趕緊坐下,把手放在號脈墊上。

  沈秋然幫席一柏號脈,他的六脈和緩有力,不沉不浮。

  經胃、經腸道、經腎臟等,都是正常的脈搏,而對中氣十足。

  沈秋然再觀察對方的舌頭,舌質淡紅,苔薄微白,過敏,有濕熱。

  沈秋然只好再讓席一柏把衣服揪上來,她再仔細看他身上的紅疹。

  是紅色小丘疹,輕輕撫摸會馬上紅癢一片,抓的時候會破流黃水,這是屬于典型的濕熱現象,過敏導致的。

  “你這是過敏導致的,并不是疾病導致,你最近吃了什么?”沈秋然抬頭,邊觀察席一柏的臉色和眼睛,邊問道。

  “部隊的飯菜,木耳,蘿卜,白菜,豬肉,雞肉,雞蛋……但是我不吃雞蛋。”席一柏用手語回沈秋然。

  沈秋然看了,揚眉:“你不吃雞蛋,那炊事班的同志會不會炒了雞蛋沒洗鍋,直接炒別的菜?”

  這個席一柏就不得而知了。

  沈秋然似乎陷于了診療的僵局:“你說你一直都有,以前起這些紅疹之前,你都吃了什么?”

  席一柏努力的回想一下,回答:“木耳,蘿卜。”

  每天雨水多的季節,山上的干木頭會長木耳,他就會經常到山上去尋找木耳。

  他的妹妹喜歡吃涼拌木耳,涼拌蘿卜。

  每次他摘了木耳回來,就會跟白蘿卜一起做涼拌給妹妹吃。

  妹妹每次吃,都會讓他先吃,他要是不吃,妹妹就會跟他鬧脾氣,他不想妹妹不開心,每次做好涼拌,都先吃幾口,剩下的全給妹妹吃,妹妹每次都會吃得很開心。

  沈秋然一聽,突然想起,上輩子外公診斷過一名同時吃生木耳白蘿卜過敏的患者。

  只是當時她還小,外公查看對方身上的疹子時,她并沒有進去看,不知道對方的紅疹子跟席一柏的一樣不一樣?

  但聽席一柏這么說,沈秋然初步診斷,他是同時吃了生木耳跟白蘿卜過敏的:“你是不是把生木耳生蘿卜一起吃了?”

  席一柏點頭,用喉嚨發出一聲很低沉的“嗯”音。

  沈秋然豁然。

  席一柏是風寒閉肺,脾濕內蘊,才吃了生木耳生蘿卜過敏之后難以痊愈。

  他這樣的情況,應該用“順應貫通”的治療方法:陳麻黃,廣陳皮,苦桔梗5克,杏仁,姜半夏,炒枳殼,薤白頭,紫葛根,生白術10元,生黃芪,甘草,茯苓皮15克…………

  寫完方子,沈秋然道:“我先安排人幫你煎藥,你兩個小時后再來服用。”

  席一柏點頭。

  然后用手語對沈秋然說:“能在這里遇見你,我真的很高興!”

  沈秋然回席一柏一個微笑。

  南瓜像背景圖一樣站在旁邊,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。

  一個指手畫腳,一個嘴巴說話,完全不影響溝通。

  南瓜咽了咽口水,視線在席一柏身上轉轉,又在沈秋然身上轉轉,“嫂,他指手畫腳,你看得懂他在表達什么?”

  席一柏側過頭,看了一眼南瓜后,再對沈秋然揚唇淺笑,做了一個離開的手勢。

  席一柏離開后,沈秋然把方子遞給南瓜,笑道:“你去藥房配藥,然后煎熬,席一柏同志那是手語,不是指手畫腳。”

  手語……

  南瓜愣愣地接過方子,詫異地看著沈秋然:“你看得懂手語?大大嫂,你怎么這么厲害?”

  說著,她撇著唇,“席一柏同志,看到我,都不像看到你這么開心,看到你,眼睛發亮,看到我,眼睛淡淡的。”

  默了一下,南瓜張大嘴巴,震驚地看著沈秋然:“大大嫂,他不會喜歡你吧?”

  “誰喜歡你大大嫂?”身后,突然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。

  南瓜猛地轉過身,看著站在辦公室門口的陸南承。

  看著陸南承身上氣質冷冽,目光幽冷,她心虛地笑笑,“我開玩笑的,大大哥,我去煎藥了。”

  說完,一溜煙跑了。

  陸南承進來,把門關上。

  沈秋然坐在位置上,抬頭笑看著他:“以前我背后那個位置有個醫生在這里上班的,聽說上個月調崗了,不在這里上班了,不然你這樣進來關門,她一定會大喊你耍流氓。”

  陸南承沒有理會沈秋然這些話,對于別人,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。

  “席一柏同志喜歡你?”他拉椅,在沈秋然面前坐下。

  沈秋然搖頭,“絕對不可能,席一柏同志看上去是一個很靠譜的人,他可是知道我結婚有孩子了的。”

  “靠譜,不代表他不會喜歡你。”在他心里,她就像一束光,在席一柏心里,她可能是一輪明月呢?

  “他喜歡我,是他的事,我只喜歡你。”沈秋然怕這個男人吃醋,只好朝他眨眨眼,厚著臉皮對他說起了土情話。

  不過,她說的也是事實,其他男人喜歡她,關她什么事?

  腦袋長在他們的脖子上,她總不能去控制他們的想法,讓他們討厭她吧?

  她相信席一柏對她,只有欣賞,沒有喜歡。

  席一柏剛才跟她用手語交流時,她看他的眼睛是很干凈的,里面沒有半點不好的想法。

  果然,她的一句‘我只喜歡你’,讓陸南承耳尖微紅,唇角微揚。

  他伸手過來,握著她的小手,佯裝不開心,“你剛才看了他的身體。”

  “咳……”沈秋然驚得被口水嗆到,“我沒有看他的身體,我只是看他皮膚上的濕疹。”

  陸南承蹙眉:“不都一樣?那個席一柏,他怎么可以在你面前脫下上衣?”

  “他不脫上衣,我又怎能看到他身上的濕疹?”沈秋然拍拍男人的手背,給予他安慰:“我是醫生,我上班的時候,不分男女,在我跟前都是患者,別說脫下上衣看濕疹,就算是脫下褲子,看命根子……”

  “你敢!”

  這是什么安慰?

  陸南承臉一黑,阻止她繼續說下去:“有男醫生,不需要你看男同志的這里!”

  沈秋然瞥著笑:“我只是說說而已,我又不會真的看。”

  陸南承表現得很不開心:“說說也不行,免得墻外有耳,拿這個做文章。”

  沈秋然像做錯事的孩子,“我知道了,以后就算只有我們兩個,我也不會亂說話。你過來干嘛?”

  “聽聞有人被豬咬斷手臂,我過來看看你。”男人低沉地開口,嗓音悅耳動聽。

  沈秋然笑,笑容像花一樣好看,眼睛彎彎,里面迸著一股甜蜜。

  他這是利用工作之余的時間來看她,他心里一直惦記著她,她怎能不開心。

  但……

  她輕輕捏著他的手背,“上班可不準想我,分心,要集中精神訓練,知道嗎?”

  陸南承看著她捏他手背的小手,輕輕嗯了一聲。

  沈秋然朝他眨眼:“今晚在部隊食堂吃飯,還是回家吃?”

  “不確定。”

  沈秋然笑道:“那我回去炒好面,煮好粥,我等你回來吃,你很晚回來,那我們就一起吃宵夜。”

  陸南承看她的眸光,漸漸柔了下來,里面笑意情意綿綿:“好。”

  何詩容帶著一名病患推門進來。

  看到他們膩膩歪歪,她愣住,尷尬之余又有些苦澀。

  即使阿承沒有離開,也從不會跟她這樣膩歪——

  看到何詩容進來,陸南承收回手,起身,“我回部隊了。”

  沈秋然對他甜甜一笑,“好。”

  陸南承經過何詩容的面前時,一個眼角的余光都不曾給她。

  何詩容知道,他不是她的阿承,對于他對自己的漠然,她不會介意。

  只是看到跟阿承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,她不免會想起阿承,想起阿承,心里頭難免苦澀難過。

  “沈醫生,你跟陸營長的感情可真好。”被何詩容帶進來的,是醫療站附近一個島民,她正好認識沈秋然和陸南承。

  沈秋然從容大方地點頭。

  何詩容把人帶到,她就退了出去。

  沈秋然開始工作。

  兩個小時,眨眨眼睛就過去。

  南瓜煎好了藥,坐在煎藥房等著席一柏過來。

  等了大概十多分鐘,席一柏拿著水杯過來了。

  看到席一柏,南瓜眼睛一亮,對他笑道:“藥好了,你現在喝,溫度應該剛剛好。”

  席一柏對南瓜點頭示謝。

  南瓜想接過他手里的水杯,幫他倒藥,他微微側過身避開,他自己來。

  南瓜微愣,隨后尷尬地笑了笑。

  她站在一旁看著他,猶豫了許久,她低聲問他:“你是不是喜歡我大大嫂?”

  聞言席一柏動作頓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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