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側黑衣男子張嘴喊了聲“夫人!”
趕緊伸手一把將其扶住,臉色蒼白的女人才沒跌倒。
此時房間里顯得有些混亂,陳一山擰緊眉頭看向葉凌天。
直起來腰的白發老者,和西裝革履年約六旬。
手里捏著診斷書的衣冠楚楚的男子。
面面相覷不斷地搖頭嘆息,面上皆是一副無能為力表情。
偌大的房間里瞬間陷入死寂。
突然。
安靜壓抑的空氣中,傳出一道語氣凌厲聲音。
“我看未必,此人還有救!”說話的是葉凌天。
什么意思?!
在場的呂神醫和歐陽教授同時愕然。
兩人面色驚奇皺緊眉頭,同時順著聲音定睛看過去。
這才注意到海州二院陳一山身側,站著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。
年輕人五官端正長相英俊,面色淡然環抱著雙臂。
嘴角微微上翹往病床位置看著,俊朗臉龐上似乎很有把握。
沒聽到人家說M國專家、京都協和教授都看過了嗎?
在場的呂神醫和歐陽教授。
分別是海州中心醫院和軍區總院的名醫。
完全稱得上是海州醫學界,中醫和西醫兩屆的天花板。
加上海州第二人民醫院,經驗豐富的腫瘤科專家陳一山。
三名海州醫學界頂尖人物,全都沒有任何的辦法。
甚至連患者什么癥狀診斷不出來。
你一個二十出頭嘴上沒毛的小子。
竟然大言不慚說自己能治,這......這不是信口開河嗎!
“陳醫生,他......是什么人?”
呂神醫滿頭白發晃動,指著陳一山身旁葉凌天質問道。
陳一山蹙緊眉頭,張嘴沉聲說道“他是我找來的神醫!”
一旁的歐陽教授聞言,聲音顫抖厲聲說道。
“神醫?就憑他,我看他就是個騙子!”
臉色蒼白女子兩道細長娥眉緊蹙,扭頭看著面色淡然一臉自信。
抱著雙肩的二十出頭小子,內心躁動心思沉重地想著。
很多專家、教授都手足無措,說自己丈夫最多能活半個月。
她清楚丈夫已經病入膏肓,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了。
所以她對面前年輕人的話并未在意。
心說這小子年輕氣盛信口胡說。
反正丈夫身患絕癥必死無疑,就算是讓他試試又能如何。
就在眾人頻頻搖頭,表示不可置信的時候。
抱著雙肩的葉凌天再次開口“給我準備二十根銀針,所有人都出去!”
呂神醫和歐陽教授一臉嫌棄,冷眼瞅著葉凌天在心里暗笑。
還準備二十根銀針,這小子特么什么牛逼都敢吹啊!
“我這有銀針,拿給他用!”
呂神醫咧大嘴說完,命手下到車里去取銀針。
然后和身旁面色冷屑難看,繃著臉的歐陽教授對了個眼神。
兩人相視同時撇嘴冷笑“呵呵。”
“哼哼哼哼!”站在原地露出一臉鄙夷。
想看看這個說大話的年輕人怎么收場。
不一會兒工夫。
呂神醫的助手抱著一只藥匣進來,嘴角掛著譏諷遞到葉凌天手上。
扭頭看了眼帶葉凌天來的陳一山,看到后者表情淡定眼神堅定。
從他眼神中看到一抹亮色,臉色蒼白中年女人眨了眨眼。
沉下臉冷聲說道“所有人都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