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我再學一門煉器給你?”
聽到這話,楚靈兒當場就怒了:
“你這小流氓簡直不可理喻!無理取鬧!你知道煉器多辛苦嗎!”
“我在皇城見到的那些煉器師,個個天天掄大錘打燒紅的鐵塊,累得渾身臭汗,全身都是大塊大塊的肌肉,難看死了!”
“本公主要是學煉器,豈不是變得跟他們一樣了嗎?”
“而且就算我真的去學煉器,想練到修復天級極品武器的程度,十年都不一定夠,我哪有那么多時間?”
聽到這些,許易頓時有些尷尬,連忙道:
“我也就隨口說說,咱們確實不能將時間浪費在這點小事上。”
“還是先學煉丹吧,我現在是武師境,一級丹藥對我已經沒用了,現在得煉二級丹藥才行。”
楚靈兒輕哼一聲: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她想了想,說道:
“我記得二級丹藥中,對武師境的修煉最有幫助的丹藥叫火云丹,地位相當于一級丹藥中的培元丹。”
“我們之前就有煉制二級丹藥破障丹的經驗,學會火云丹也要不了多少時間。”
“這樣,我先去學如何煉制火云丹,等達到煉出云紋的地步后,你自己再去買藥材煉丹。”
“至于傳承石,等我煉出來火云丹之后再說吧,想找到具體的破解方法,估計得找一陣子。”
許易點點頭。
傳承石不急。
不管中傳承石中開出的是功法,武技,還是別的什么手段,沒有足夠的修為都沒法用。
商量好后,楚靈兒去找左玄大師學煉丹,許易則回了到家。
他剛到家沒多久,便有輕輕的敲門聲響起。
隨即,許明海和李淑慎走了進來,臉上帶著溫暖的笑。
“爹,娘,你們怎么來了?”
許易已經猜出他們來找自己的目的,但還是故作不知。
“易兒你還不知道吧,我和你娘今天去參加了那場拍賣會,還給你拍下了一顆培元丹。”
許明海取出一個丹盒,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里面的培元丹,笑呵呵的說道:
“易兒你看,這顆培元丹上的云紋,代表著它品質特別好,藥力比一般的培元丹要高。”
“你服下之后,修為肯定會增加一大截,要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武徒三重了。”
許易看著這顆丹藥,雙眼微微發漲,心里暖融融的。
他沒有拒絕父母的好意,接過丹藥,鄭重說道:
“爹,娘,你們放心,我一定會盡快突破武徒三重!”
李淑慎勸慰道:
“易兒,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,你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“知道了,娘。”
說完培元丹的事后,許明海又說了要搬回許家的事,對此許易早有預料。
沒有自己父親,許家那幫人怎么可能過得了清風寨那關?
這樣一來,父親在許家的地位肯定會水漲船高,不管是爺爺還是大伯,都不敢不客氣了。
期間,夫婦二人還問了許易這段時間老是不著家的原因,許易以找到一處靈氣充盈之地修煉為理由,搪塞了過去。
這個理由雖然牽強,但許明海和李淑慎一想到自己兒子在只有一級武魂,并且沒有服用培元丹的情況下七天內就突破了武徒二重,就不得不信了。
接著,兩人也不再打擾許易的修煉,為許易輕輕的帶上門,離開了。
房間內,許易看著手中由自己親手煉制而成的丹藥,心中猛的有了一種將自己就是易旭大師的真相告訴父母的沖動。
但想想這次在城主府的遭遇,他又只能將這股沖動壓了下去。
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就貿然暴露天賦的話,恐怕類似的事情會層出不窮。
他收起丹藥,靜下心來修煉。
青鸞武魂在他的頭頂顯現,散發著柔和的光芒,不斷吞吐天地靈氣,煉化為精純的元力涌入許易體內。
接下來的三天里,許易一家搬回了許家,不管是許威衡還是許明清,都變得客客氣氣,不敢有絲毫刁難。
搬回來后,許明海帶著侍衛去了一趟清風寨,過程順利無比,蔣令虎將許家的貨物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。
經此一事,許明海在許家的地位更牢靠了。
因為許威衡和許明清都知道,想要開通嶺南商路必須得看許明海的臉色。
三天過去,許易那停滯了一段時間的修為,也終于再上升了一重,達到了武師二重。
武道一途,越往上修煉越艱難,每次突破境界所耗費的時間就越多。
而許易卻在不借助任何丹藥的情況下,用了這么短的時間就提升了一重武師境的修為,說出去不知道會驚掉多少人的下巴!
同時,楚靈兒那邊也徹底學成了火云丹,能夠穩定煉制出一云紋。
許易自然是完美的將這些煉丹經驗繼承了。
只是,他去青霜城丹閣采購藥材的時候才發現,整個青霜城都沒有煉制火云丹必不可缺的一味主藥。
這讓許易對前往京城的想法更加迫切。
好在,他已經提前將父母的事都安排好了,隨時可以出發。
他決定明日便出發前往天元國京城。
夜幕降臨,許易已經將行裝全部收拾進了儲物戒指中,他觀察了一番楚靈兒那邊的情況,一片漆黑,只有均勻的呼吸聲。
這說明楚靈兒睡著了,這三天她不眠不休的練習火云丹,確實累了。
許易躡手躡腳的搬出浴桶,燒了一桶水,麻溜脫光,跑進了浴桶中。
周身傳來的暖意,讓他忍不住舒服的輕嘆一聲。
許易其實特別喜歡泡澡,但在跟楚靈兒感官共享后,每次洗澡他都得跟做賊一樣,得等楚靈兒睡著了再洗。
不然,肯定不得安寧。
然而他剛泡了一盞茶的功夫,忽然有一聲嚶嚀從耳邊響起:
“嗯~睡得好舒服啊,怎么感覺跟泡澡一樣。”
與此同時,在許易的視線中,楚靈兒那邊的畫面從漆黑變得明亮,從模糊變得清晰。
楚靈兒醒了!
許易一驚,這丫頭早不醒晚不醒,怎么偏偏現在醒了?!
他現在想穿衣服,但卻已經來不及了。
他唯一來得及做的事,就是趕緊捂上耳朵。
下一瞬,一聲又羞又驚的尖叫聲響起:
“啊——”
“許易你你你……你這個小流氓在干什么!”
“你竟然趁我睡覺的時候做這種事!!!”
“你不要臉,臭流氓!臭流氓!!!”
聽到這話,許易無奈極了。
我看到你洗澡的時候,你說我是流氓。
你看到我洗澡的時候,我怎么還是流氓?!
那我這澡不是白洗了嗎?